他接受不了如今情形,停下动作,伏在她肩头喘息。只深深浅浅留下一排齿痕。
谢琼琚更接受不了,她的额头撞在床栏上,脑海中浮现出城郊别苑里的头一次。
谢琼瑛就是这样从后面抱住了她。
她开始战栗,抗拒。
她叫喊出声,“别碰我!”
贺兰泽不可置信地抬起头,因一点愧意而努力压下的愤恨重新燃起。
她说,“别碰我!”
她对他说,“别碰我!”
喊叫声一阵高过一阵。
“怎么,你还为他守身如玉?”他捏过她下颌低吼,五指下滑掐住她纤细脖颈,扼制她的声响,“你别忘了,是你自己□□让孤抱你上榻的!”
谢琼琚喘着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胡乱挣扎想要摆脱他的桎梏。
“所以不打算要四十金了?”贺兰泽素白手背筋骨突显,指腹薄茧子陷入又退开她肌理,容她喘息。
话如魔咒,她平静了些,只攥紧被褥控制着哆嗦,未几慢慢靠近他怀里,努力作一副顺从状。
肌肤相贴。
他的胸膛撑住她背脊,她的青丝缠绕在最中间。
贺兰泽冷笑了声,将她推开,兀自捡来衣裳。
他慢里斯条地穿戴,问她,“凭什么,你觉得自己值四十金?”
这一晚,她毁掉了他年少结发的妻子,他吐出最恶毒的话杀死她曾今挚爱的少年。
有那么一刻,谢琼琚的背脊僵了僵,抬起头望过去的眼神有些呆滞。
片刻慢慢偏移了目光,在殿中扫过,然后眼中便有了些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