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慨她阿母,不仅能无理横三分,还有曲理诓她英明睿智的父亲。
偏生父亲,整个被慑了魂,神思难聚,已然被带出门去。
“你混账!”屋外寒风拂面,贺兰泽总算回过三分神,脑子清醒了些,“你绝技是晌午偷出去骑的马。待我傍晚归来,你便已经半日休整,体力恢复得差不多了。要是那么久你还神散体虚,这两年白调养了。还敢倒打一耙!”
“我说的可对?”贺兰泽道。
谢琼琚瞥头不语。
如此,贺兰泽掰回半局,只继续道,“那你又如何要偷偷骑马出去,且只敢晌午半日便归呢?无非是你自个也知道,身体尚且不行,经不起一日折腾!”
谢琼琚胸膛起伏,气得有些发喘,“你这人,见好怎么不收的?”
“竹青,扶夫人进屋歇息。”贺兰泽蹬鼻子上眼。
谢琼琚哼了声,从他掌中甩开手,“竹青,今个晚膳就做咱俩的饭。”
“皑皑,晚膳阿翁给你烤野味。” 贺兰泽半点不让她。
父女二人背箭跨马,拍马而去。
“有本事别回来!”谢琼琚返回探出身子,怒道。
这晚,收获颇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