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与是她的底气。
“大不了被你揍一顿。”司如说得满不在乎,她在大阵里做镇守灵兽的时候经常被揍,早已习以为常。
宁愿被打到半死,也不能把灵草让出来。
“无妨,那个灵草我也没多想要,只是第一次遇到这种事情,总在心里惦记着。”他说着,突然笑得很诡异,“你说这个灵草,我最后能不能拿到?”
司如看向他,眼神不善。
他并不惊慌,反而全是玩味:“记住,我叫项白堕。”
他说完,便消失在司如的视线范围内。
司如捧着素馅包子继续吃,心中已经有了思量,想来她已经被盯上了,她只要取出丹药就会被盯上,接着被抢夺。
项家的人恐怕并非真的需要这株灵草,而是想从她这里争回面子。
司如生看着这一幕,并没有觉得看到了自己的父亲和母亲在一起的画面有什么开心的。
这对父母对他来说,就是人生的第一道坎坷,这两个人都恨不得他死,他们两个人之间也没有什么感情。
若真的有感情,也只是司如一开始的一厢情愿罢了。
若不是往生术无法施法,他真的不想让这两个人再有什么牵扯。
他也不想被生下来。
之后的故事,无非是两个人之间的拉扯。
项白堕联合另外几个人,在坊市内对司如围追堵截。司如最终没有办法,最后只能回到灵兽的体态,鬼鬼祟祟地取了丹药,朝秘境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