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迟宴泽发生的那些事,不算是谈恋爱。
“怪不得现在二姨那么紧张要给你介绍对象。周医生你都26了,还单着,真可惜。”
姜棠吃完饭,收拾碗筷,虚心请教一下,“所以,周医生,你的择偶标准到底是什么?高富帅公子爷?温柔事业男?你总得说一种标准。”
“起码得让我动心。”周柠琅说。
“哦。明白了。这是最难抵达的标准。”姜棠说。
转去厨房之前,姜棠问,“周末我们在音乐房子有个乐队演奏,你来看吗?我给你留个位置。”
“好啊。”周柠琅点头答应。
周三来到,早上下了点雨,地是潮湿的,门诊楼里充满湿润的水气。
任中昱如约来找周柠琅看诊,他不是一个人来的,虽然他说了他一个人来也行,但是他的好兄弟迟宴泽就是坚持要开车送他来。
银灰色g500线条方正,底盘高大,缓缓停在露天停车场里。
迟宴泽下车,今天他穿常服,水洗牛仔蓝衬衫,纯黑粗布休闲裤,卡其色系带登山鞋,看不出他的职业。
脸上挂着黑色墨镜,水红的薄唇跟冷白的皮肤被黑墨镜反衬得更为活色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