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夏脸色绯红地躲闪了一下,她抬了抬下巴,露出漂亮的颈线,像是一只高傲的天鹅,“所以我以后可以作威作福、兴风作浪吗?”

池慕程宠溺而纵容地笑着:“可以。”老实说,他挺想见识一下那样的余夏,一定也别有一番风流韵致。

“那我不想努力了,我想摆烂当咸鱼可以吗?”余夏眼睛锃亮地看着他,带着几分小孩子心性。

“可以。不过就算摆烂你也不会是咸鱼,你是如花似玉的美人鱼。”

余夏彻底被他取悦,笑得花枝乱颤地倒在他怀里……

他们俩互诉情衷、爱意浓浓之际,却有人怨念深重。

几个小时之前,倪芷珊气冲冲地离开了壹园回到了倪家。

倪父倪母当时正在吃晚饭,看到她衣着华丽地回来感到很意外,“你不是要去参加顾氏集团的慈善晚宴吗?怎么突然回来了?忘记什么东西的话打个电话回来我们给你送过去就好了。毕竟是顾氏集团主办的,迟到不好。”倪母苦口婆心地说道。

倪芷珊踢了脚上的高跟鞋,脸色沉沉地往沙发一瘫,气呼呼地道:“不去了。去干什么?自取其辱吗?”

这话倪母就听不懂了,她瞄了一眼倪父,放下碗筷走到了客厅,关心地询问自己的女儿,“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自取其辱?怎么就自取其辱了?”

倪芷珊牙齿咬着唇,气得浑身发抖,“阿程有别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