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大人?”
“包括我。”江砚白将人搂在怀里,移开目光不让昭虞看到他眼中翻涌的残忍。
半晌,昭虞没听到他说话,抬头顺着他的目光是看去,是城南的方向。
她若是时常出门便会知道,江砚白目光所至之处坐落的皆是大周重臣,而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便是看似平静实则暗嘲涌动的泰安王府。
回宜园后,昭虞头就开始昏沉了,江砚白生怕她夜里起热,便没回江府。
一个外伤,一个内伤,瞧着还挺般配。
第二日,俩人窝在榻上面面相觑忍不住笑起来。
“大人的伤眼瞧着是白养了。”
江砚白不愿在她面前趴着示弱,便坐倚在榻边翻书。
他闻言抬头:“那以后便劳烦昭昭照顾了。”
昭虞:……
是她嘴欠。
她突然想起一事,凑近了些问:“昨日我帷帽落水,不少人见着了我,可有碍?”
如今外头虽有传闻,也终究是传闻,可昨日江砚白对她颇为亲密,旁人又看到了她的容貌,如今就差亲口告诉旁人江砚白真的藏了个外室在宜园了。
江砚白挑眉:“有何碍?”
见他这个态度昭虞稍稍放心,不轻不重的拍了个马屁:“大人既觉得无碍,那定是无事的,就算有人来找麻烦,大人也会替我挡着,可对?”
这话江砚白爱听。
他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扬,拿书点了点昭虞的头:“别来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