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好几日都羞羞答答的日头终于露出全貌,让人觉得风都比往日暖了些。
“难不成老主持真是功德无量?”昭虞自言自语,“怎得他一出关,天儿都好了起来?”
江砚白笑:“功德无量是假,老主持确实会些能掐会算的本事,挑个好日子不难。”
还是个神棍,昭虞咂咂嘴,拿起帷帽准备戴上。
谁知刚拿起就被一只大手截住,江砚白将帷帽扔在一旁,抬手替昭虞系披风:“出门玩,戴这个做什么。”
昭虞抿了抿嘴角:“我怕人。”
江砚白:……
“少拿哄二郎的话哄我。”他搂着人出门,“昭昭谁都不用怕。”
昭虞今日着了一件蜜合色的云雁细锦衣,少了一丝明艳,更添娇柔,暖呼呼的淡青披风和她身侧江砚白的外袍同色,两人依偎着走在一处,像极了一对恩爱夫妻。
江砚白捻着手指,他见过自家大嫂穿诰命服,若是昭昭能穿上,定然比大嫂三嫂都好看。
诰命……
诰命不难挣,只是他以前没这个心思,有些事便不往前凑。所以如今的那点子功绩怕是不够一个诰命,可若是出京办公差,又要和昭昭分离,他也不想……
他思绪飞远,不知飘到了哪去。
突然昭虞一个蹙眉将他的胡思乱想拉了回来,哦,昭昭现在还不愿进府呢,还是先说服她比较要紧。
“何事?”
昭虞从荷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拿出一丸药吃下才开口:“忘服药了。”
江砚白蹙眉,风寒早就好了,这又是在吃什么?
“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