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虞想了想认真道:“我这个月会生病,怕过了病气儿给府里人。”
江砚白:……
“莫要胡说。”哪有咒自己生病的?
昭虞皱眉:“我没胡说,我每年正月里都要病一场,年年如此。”
江砚白见她说得不像假的,倒有些摸不准了,疑惑:“什么病?”
昭虞闭着嘴不说话,瞧着像是不大好说出口的怪病。
如此这般,江砚白倒真有些信了:“究竟是何病?”
如今年节,御医大多空闲,若真是怪疾倒是能提前去求医问药,省得他不在的时候她难受。
昭虞瞄了他一眼:“不能出门。”
江砚白:?
“什么?”
昭虞字正腔圆地重复一遍:“不能出门。”
一旁伺候的金穗银穗略带同情地看了一眼江砚白,暗道若她们是四爷,估摸着也是要被气得心悸的。
江砚白哭笑不得:“这是什么怪病,倒没听说过。”
昭虞不开心地背过身:“你不信就算了。”
她可不像江砚白一样爱骗人,她说的都是实话。
江砚白沉默片刻,以前有这个计划时不知是何人要害昭昭,如今奸人已除,便是不去府上应当也是无碍的吧……
他担心她,却不想拘着她,尤其是他不在的时候。
在宜园也好,起码她自在。
不过几息,江砚白便把自己给说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