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当真不知道他的生辰?
可除夕宴上娘都说了……
他刚将人放开转过身,眼睛倏地一亮。
江砚白试探地拿起他枕边的腰封,往自己身上比了比,正正好!
腰封以黑色为底,团云纹栩栩如生,层次分明,瞧着像是真的在飘动一般,花纹好似掺了金线,闪着细微的碎光。
细细摩挲,处处都正合他的心意。
江砚白欣然自喜,转头又钻到锦被里,抱着人喟叹一声。
他就知道昭昭定然记得,不仅记得,还亲手给他绣了生辰礼。
“昭昭……”
他情不自禁地低声唤,想将人叫醒,但见她睡得香又有些舍不得。
江砚白独自乐了半天突然捏着昭虞的手查看,见没有伤口才彻底放下心来。
直到方贵在外头叩门,他才将人放开起身。
江砚白穿戴好打开房门,方贵一眼便瞧出他心情不错。
方贵眯着眼笑:“小的恭祝四爷生辰欢喜。”
江砚白浅笑:“瞧瞧爷今日有什么不一样。”
方贵上下看了会儿,竖着大拇指:“四爷今日也是玉树临风!”
“不识货。”江砚白指着腰间,眉峰微挑,“瞧见了吧,姑娘亲自绣的。”
方贵立马道:“姑娘好手艺,这腰封瞧着便是比霓裳阁的也不差!”
江砚白啧了一声,大步朝外走去:“你如今还是个光棍,什么也不懂!等也有人给你动针线你便晓得了,霓裳阁又算什么,这就是最好的!”
方贵:……
四爷要夸姑娘就夸姑娘嘛,干嘛说他是个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