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头站了许久了,且叫他进屋暖暖身子吧。”
卫氏走后,昭虞站在门口去瞧江砚白。
江砚白浅笑上前:“这么盯着我做什么?”
待屋子里只有他们二人,昭虞才问道:“大人,你为何要说自己子嗣艰难?”
江砚白微顿:“大嫂竟是来与你说这事的?”
昭虞点头。
他摇头解释道:“瞧昨日她们的表情就晓得在想什么,怕是你入府后便要日日问你子嗣的事了,你既不愿生那便断了她们的念头,省得再拿这个说事。”
“可是……”昭虞心下气闷,“可是你这般说便是替我背了锅,我岂不是又欠你的了?”
欠了债就要还,她怎么觉着自来了京城后,天天都在还债?
江砚白:……
他轻捏着她的脸颊失笑:“那你当做不知晓此事不就行了?”
昭虞伸手捏回来:“卫姐姐特意来说,哪里能当不知晓呢?”
片刻,她幽幽叹了口气有些发愁:“您这话说得太冲动了,若日后其他姐妹进府有孕了,又该如何解释呢……”
话音未落,她便觉得箍着她腰的手紧了些。
抬头去瞧,江砚白微微低头看着她,面上的笑淡得几乎要不见:“其他姐妹?”
昭虞还没觉得事情不对劲,闻言点头。
江砚白又问:“若我与其他女子有了首尾,你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