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好开这样的玩笑,且阿贞知晓弘阳的心思,定不会有这般想法。
她起身轻哼:“你且会将人想歪的,阿贞当日还护着红若姐姐,怎会是这种人。”
江砚白咂嘴,倒不是他多想,就连赵祯个木头都看出来了,他又怎会看不出来?
见她不信,江砚白倒是笑了,左不过自己躲着些就是,倒也碍不着什么。
“便当是我想错了,只是她性子不大好,你且应付着就是了。”
昭虞瞪他:“你一会儿说人这个,一会儿又说人那个,倒不知在你眼里谁算性子好的。”
江砚白见她像是真有些气,忙道:“昭昭别生气,只是你与她走得近些,怕你吃亏才将知道的说与你听罢了,没别的意思。”
昭虞倒也不是不知好歹,闻言蹙眉:“什么知道的,不是瞎说?”
江砚白摆手让是金穗银穗下去,凑到昭虞身边附耳说了些什么。
昭虞听完像是被惊到了,揪着江砚白的衣襟半晌没缓过劲儿来。
江砚白微微叹了口气:“如此知晓我为何那般和你说了?不管她现在有没有改,总归是做过那些恶事,你平日里多长个心眼。”
昭虞抬头看向他,心有余悸道:“那弘阳……”
“她不会对弘阳做什么的。”
“为何?”
江砚白抬手给她倒了杯热茶,看她小口喝下才出声解释:“弘阳性子直,说白了就是不好相与,却单单对霍贞优待许多,不是霍贞讨人喜欢,而是她救过弘阳。”
昭虞抬眸蹙眉。
“当年弘阳不过十岁出头,去郊外玩时碰到了贼人,正巧霍贞经过便拖着那贼人叫弘阳先逃。”江砚白声音压低了些,“霍贞有心悸的毛病,被惊吓便旧疾复发了,险些没了一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