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晚膳,两人躺在院子里看月亮。
江砚白侧着身子浅笑,手掌在昭虞腹部缓缓揉着:“若是喜欢,便多做几顿,哪有一顿吃这么多的?”
昭虞看向他反驳道:“厨娘不会做咸口的圆子,我自己做一回可要累死了,自然要多吃些。”
她且是有理的,江砚白哄道:“扬州那厨子这几日告假,不过两三日就回来了,到时便不用你亲自做了。”
昭虞窝在他怀里看月亮,勾了勾嘴角:“其实甜口的也好吃。”
江砚白轻笑:“嗯?那怎不见你吃?”
“因为我小时候跟着晚玉吃,她是只吃咸口的。”昭虞看着他,眼眸里像是落了星光,“你说今晚的圆子晚玉收到了吗?”
江砚白点头:“自然是可以收到的。”
昭虞的手钻到他的大掌里:“真好。”
江砚白一直侧头看着她,闻言眼中笑意更盛,缓声承诺:“以后会更好。”
即将分别,赏了月后江砚白一刻都不想浪费,抱着人就进了屋子。
小酌怡情,微醺恰好,屋里点着银丝碳本就暖和,情到浓时更是燥得不可言说。
“大人……”
江砚白动作轻柔的叫昭虞招架不住。
他听到昭虞的声音,附身在她脸上轻啄安抚,生生将眼角的欲色压下一些。
“昭昭莫急,我们有一整晚……”
声音带着笑意与沙哑,在烛火摇曳下更添风情。
红帐翻飞映白雪,马儿纵情跑到鸡叫时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