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白手掌在她背上轻拍:“那昭昭可否告诉我,昨晚为何不叫我那般?”
昭虞耳尖一动,思索着该如何哄他。
见她不说话,江砚白猜测道:“可是我昨日下午出门,没与你交代?”
“对!”昭虞得了个台阶就往下爬,方才的乖巧猫儿变得张牙舞爪:“你为何不与我说你去哪了?”
江砚白搂着她笑得止不住:“不过是去安顿那群孩子罢了,竟真是因着这个?”
昭虞扭过头去低声道:“不是……是我不喜欢那般。”
江砚白笑意微敛,指尖在她后颈捏了捏,半晌道:“当真只是不喜欢?”
昭虞点头,心下却暗道,自然是喜欢的,可是……大夫说了,此法也可避孕。
她搂着他扭动两下:“大人,不喜欢……”
倒是又撒娇起来了,江砚白悠悠叹了口气:“昭昭不喜欢,不那般就是。”
说罢点着她的鼻尖又添了一句:“等你何时喜欢了,定要告诉我。”
昭虞:……
等着用了晚膳,江砚白便起身要出门。
昭虞像是等了许久,眼睛亮亮的:“大人去哪?”
江砚白挑眉:“去教训你那群小护卫。”
当时江砚白不过是那么一说叫他们安心学东西罢了,谁成想他们竟如此放到心上。
江砚白浅笑:“想去?”
昭虞忙点头,她还没好好谢谢他们呢。
“伤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