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言撇嘴:“那什么时候用得着?”
江砚白想了想:“等我死了后嘶……”
昭虞浅笑晏晏地收回拧江砚白的手,装作无事发生。
江砚白拎着一群娃娃教育一通,最后虽罚了一人两张字,昭虞却又答应他们第二日带他们去千醉楼用膳。
有奖有罚,倒也算公正。
回到宜园,沐浴时昭虞突然勾了勾嘴角。
两人坐在浴桶里面对面,江砚白见状将她抱紧怀里:“这么开心?”
昭虞颔首:“我想起妈妈和晚玉了。”
“小时候妈妈总是很严厉,无论学什么,只要学得差了些、慢了些就会被她罚,晚玉知晓了便会偷偷给我糖吃。”
她侧头看向江砚白:“就像我俩,一个红脸一个白脸。”
江砚白在水中摩挲着她的手指:“我娘和老师也是这般,不过都是幼时的事了,小时候老师还曾骂哭过我。”
“当真?”
江砚白吻了吻她的后颈,浅笑:“自然,只是除了老师和我谁都不知道此事,我那日下学回府,娘还以为我是得了红眼症。”
昭虞好奇:“傅相为何骂你?”
江砚白面色微讪:“一些小事。”
昭虞见他这般扭捏倒更好奇了,抱着他亲了一口:“大人告诉我呀?”
江砚白本就是想岔开她的思绪逗她开心,见她这般好奇倒也不瞒着:“当时不过六七岁,与二郎如今差不多大,我有次见老师看着师娘的画像伤心,便想着怎么才能叫他开心。”
昭虞点头,示意他继续说。
江砚白顿了顿:“所以我就提前躲在老师府上的祠堂里,想着等老师去祭拜师母时,装作师母与他聊几句。”
昭虞抿唇忍着下笑意:“然后呢?”
江砚白再想起来也是忍不住笑:“没有然后了,我刚说完‘夫君保重身子,莫要再为我伤怀’这一句,就被老师从香案下拎出来骂了个狗血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