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见了那畜生后仍舍不得丢,那便谁都救不了她。
来日如何,全凭她自己选择。
两人在一旁说着小话,另一侧气氛便尴尬了起来。
江大将军摸了摸后脑勺:“贤婿啊,是……”
“岳父不必多言。”郑常景出声打断他,“我晓得您是担心挽白。”
江挽白:……
合着都是她的错了。
“这也不能怪我。”江挽白侧头,“她说的就是郑将军,我问你你又说不出所以然,这 才误会的。”
郑常景微顿,浅声开口:“没做过的事,若是能说出个所以然,便更奇怪了。”
江挽白:……
“你还犟嘴!若不是你去得招摇,何至于会叫人冒了你的名儿?”
“当时你说,气势浩大些才能镇住那群人。”
“你!”
“挽白。”长公主出声,“常景,今日之事误会了你,你莫往心里去。”
郑常景浅浅勾唇,转头看向江挽白:“自然不会。”
他与挽白皆不善言辞,且他又是白丁出身。
这么多年他一直觉得挽白是不是本就不喜他,只是瞧着合适或者想让岳父岳母安心才同意了他的提亲。
直到今日,挽白气得面颊通红去找他理论,他才品出一点味儿来。
他想,这顿打挨得是值的。
起码……
他伸手牵住了江挽白的手,开口道:“岳父岳母,我有话和挽白说,先告辞了。”
起码有些话他是敢对挽白讲了。
江挽白梗着脖子去甩他的手,出了大帐,郑常景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向前。
江挽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