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走了,卫氏则在燕喜堂犯起了嘀咕:“没来由问这些做什么?难不成子修真学坏了?”
卫氏嫁到江府是江砚白还没有大郎如今大,算是瞧着他长大的,心里自然是如嫂如母一般,不过片刻便坐不住了。
不行,她得去问问。
昭虞顿了顿脚步,算了算时间,离半个时辰还早,抬脚去了张氏的清云居。
“三嫂。”
正巧张氏正领着二郎五郎在院中,见到昭虞惊讶道:“怎得自己过来了,子修呢?”
昭虞笑:“他出门去了。”
张氏见她像是有话要说,不由张口问:“可是有事?”
碍于有孩子在场,昭虞凑近她低声问:“二嫂,您在京中时日长,可听说江砚白有何风流事?”
张氏瞬间笑出声:“江四郎个铁疙瘩还有风流事?快说来与我听听。”
昭虞:……
竟真没有吗?
等江砚白提着糕点回来时,昭虞已经好好地坐到屋子里了。
江砚白抿唇笑了笑,洗手后捏了块糕点送到她嘴边:“尝尝可是你喜欢的那个味儿。”
怕她噎着,江砚白顺手倒了盏茶放到她手边。
昭虞吃着糕点默不作声。
大嫂三嫂都说没有,那江砚白对着她时怎么不像个雏儿?
做事这般周到,细致妥帖的比她还会伺候人呢,像是还伺候过谁似的。
昭虞绷着脸发呆,像是在思索什么大事。
真是头疼,她又不能直接问江砚白,不然他便该猜到自己的心思了。
她想了想抬头道:“我想去看晚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