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道:“我是想说,一般男子立业为重,但在我这儿,昭昭最重。”
“我们去看大漠山川,去尝美酒佳肴。”他将人抱在怀里,低醇的嗓音带着蛊惑,“离了京,我们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昭虞下意识摇头:“不可……”
“为何不可。”
“你怎可这般任性?”昭虞说着挺起腰板,“你若执意辞官,我便去告诉娘,叫她来收拾你!”
江砚白:……
他的昭昭倒是找了个好靠山。
他退而求其次:“那……那便不辞官,长休一年?”
“咱们在大哥成亲前回来,回来后我便好好上值,可好?”
昭虞揪了揪衣襟,面朝里躺下:“中秋还有好些日子,且再说吧。”
她抿唇闭上眼睛,江砚白本就是个傻的,不知道使了多大的劲儿才考取了功名,如今说辞官就要辞官,真是色令智昏!
便是长休一年,那回来后可还有他的差事做?
哎……
傻是傻了点,自己说的话他倒是记得清。
沉默片刻,昭虞转过身子抱住江砚白的脑袋亲了一口:“一脸傻样儿,别瞎琢磨了,快睡吧。”
江砚白:……
他唇边的笑意更深,因着昭虞的动作,使得他眉梢都带着愉悦。
长臂一捞将人抱在怀里,江砚白在他耳边低喃:“昭昭是个傻子。”
昭虞撇了撇嘴,只有傻子才会说别人是傻子,且不与他计较。
倒是叫江砚白说着了,第二日赵祯果然来了宜园。
弘阳躲在湖心亭一脸纠结:“他来了,这可怎么办?”
昭虞轻笑:“来找你也不行,不来也不行,你怎么这般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