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月底要去迎东陵王,许是要中秋才能赶回来,须得提前准备。”
昭虞疑惑:“你也要去?”
江砚白故意无奈道:“可不是,陛下说得办妥了这桩事才允我长休,便委屈昭昭独守半月空房了。”
好不要脸,昭虞心里暗啐了他一口。
“那何时出发?”
“月末走,赶在中秋那两日回,若是回的晚便直接进宫赴宴了,介时我们在宫里见。”
中秋能回便不耽误。
昭虞乐得眯着眼,江砚白不在也好,那她便有空闲给他备礼了。
“好!那就中秋见。”
江砚白抬手揉了揉她的头顶:“等我。”
昭虞一夜无梦,江砚白则是直到天边泛起鱼肚才迷迷糊糊睡去。
后头几日,江砚白除了上值皆寸步不离昭虞,防着她又偷偷喝冰饮。
终于挨过几日后,昭虞端着冰碗在江砚白面前嘚瑟,满足地喝了一大口才道:“这才对嘛!”
江砚白:……
他失笑摇头:“章太医回头将那药丸送来了你记着日日用,约莫两个月后便不会再痛了。”
昭虞点头,汤药难喝,药丸倒是还可以入口。
章太医人还怪好嘞。
江砚白起身就着昭虞的手将碗里一小半冰饮一饮而尽,擦擦嘴:“去集上?”
昭虞:!!!
她现在一日就这么一碗的量,还被他抢去一半!
她放下碗抬手就去打江砚白:“你赔我冰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