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开口逗他:“本夫人惯是一碗水端平,你们几个无论谁出门,我都是要亲自下厨的。”
江砚白一哽,坐下默不作声地吃面。
昭虞坐在他对面就这么看着他,是梦中出现好多次的一幕呀。
她手肘撑在石桌上拄着下巴问道:“你退了我定下的驼队,那进大漠深处可要怎么走?”
江砚白捏着筷子的手微顿,没吭声。
直到连汤带面全吃进肚子,他才掏出手帕擦了擦嘴角开口:“这面做得用心,所以你心里最喜爱的还是我吧?”
昭虞:……
她饶有兴致地问:“又有什么区别,都应了你日后只有你一个了。”
“那怎么一样?”对于自己的地位江砚白据理力争,暗里点她,“若真喜爱,便该八抬大轿娶进门,只要一个才是,如今我无名无份的跟着你算怎么回事?”
昭虞失笑:“你想让我娶你?”
“我们俩谁娶谁有什么要紧,反正都是要写婚书的。”江砚白搁在石桌上的指尖轻微扣着桌面,“我存了点银子,办个亲事还是够的,这里就正好,明日如何?我们明日便成亲。”
山高皇帝远,他先把人娶到手,写下婚书将名分定下来,等回了京他再挣银子大办,到时候,哼哼,什么砚白子修且都赶出府去!
昭虞怔住,足足呆了半盏茶。
一旁正在用晚饭的金穗扯着嗓子大惊:“夫人又要成亲了?!”
江砚白闻言挎着一张批脸看着呆愣的昭虞:“不可以吗?”
昭虞回神,面色复杂:“不若……等你想起来?”
“我已想起来一些了!”他掷地有声,“我记得你的名字,还记得我们……”
他瞄了一旁目光炯炯的众人,贴近昭虞耳边低声道了句什么。
昭虞脸颊肉眼可见地缓缓烧起来,白了他一眼:“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