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砚白抿唇,半晌才颔首:“好。”
待他走远,昭虞两人大眼瞪小眼。
“办了赏花宴。”
“人人都知晓了。”
“娘还日日等着见我……”
江砚白深吸一口气,敲了敲车厢:“方福,找家客栈。”
昭虞耳尖泛红,却还是低声叮嘱江砚白:“你这回,中用一些。”
江砚白:……
他会努力的。
十来日的路程,两人走了一个月,连中秋都是在外头过的。
赵祯来信催了几回,最后一封信道若是再不回,他便亲自来接了。
两人看完信皆叹了口气。
昭虞抬手捶了他一下:“都怪你好显摆,现在好了,骑驴难下!”
江砚白摸了摸鼻尖:“没事,回去我顶着!”
昭虞也想明白了,这有没有的,终究是瞒不过,京城该回还是得回。
八月末,他们的马车悄无声息的进了京。
“先去百医堂。”
把送信的事先办了,江砚白暗暗道,回府前他还是再找人把个脉的好,莫不是真是他有什么问题?
两人到百医堂时正是清晨,门口洒扫的医童忙迎上来。
江砚白开口道:“老大夫可在?”
医童点头:“请稍候。”
老大夫出来见着他们,微微挑了挑眉梢,他如今已知晓这两位是谁了,开口道:“江四郎无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