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盖雅耸耸肩说:“但她刚刚和校长谈了建造两家研究所。”

西蒙吃惊的合不拢嘴,好半天才说:“护工打来电话说,有一位国外来的僧人今天去见了爷爷,说送给他一卷佛经,我也听不太懂。”

“僧人?佛经?”盖雅以为又是什么卖古董骗钱的,发脾气道:“我不是说不要放任何人随便进家里吗?尤其是外国人。”

西蒙无奈:“是爷爷非要见的,你知道他痴迷这些,就像你痴迷毒理学。”

那怎么能一样!

盖雅不能理解这种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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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楼,孟真看见肯尼坐在长椅上边喝咖啡边晒太阳,他瓷白的肌肤被晒的微微发红,看见孟真走过来眯眼对她笑着说:“我好像看到了你在学校里的样子,那么年轻,充满了希望。”

孟真戴上了墨镜问他:“那你更喜欢哪个我?”

晚宴上、谈生意时、校园里……

肯尼站起身,认真和她说:“你不该问出这样的问题,每个你都非常动人。”

孟真不得不承认,沙俄人讲起话来就像说情话。

他们一起离开曼耳大学。

车子一路开向首相的私人会馆。

肯尼上将这趟来也不全是为了孟真,他是随同沙俄大使前来参加国际会议的,正好送孟真去参加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