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周慕也算是陆部长的下属,他去年刚刚考上了外交官,走了和周淮风年轻时一样的路。
对此陆曼很开心,她一直希望儿子能弃商从政,但儿子一心想搞研究,没想到突然想开了一样去考了外交官。
“慕也工作上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陆部长一定要指教他。”陆曼笑着说。
周淮风却倒了茶给她,和她说:“今天不谈工作的事。”
陆曼就明白,周淮风不喜欢她替儿子说什么话,也就不说了。
“老古板。”陆朝笑着说周淮风,“你啊矫枉过正,咱们都是这么过来的,能指点我肯定会指点,但慕也已经很优秀了,像他这么年轻考进外交部的凤毛麟角,我看假以时日他一定比你强。”
一桌子人都跟着夸周慕也。
周淮风叹着气笑了,看了一眼儿子。
周慕也坐在席位里,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淡淡笑笑。
反而是一旁的陆景难得乖觉,穿了一身正装,头发也染回了黑色,连耳钉也摘了,低头一口一口的喝茶。
“很久没见,小景更成熟了。”周淮风夸赞道。
陆景却勾勾嘴角说:“我哪里能跟慕也比,弃商从政一次就考上了外交官,他可是我叔叔最看好的后辈。”他今天不过是装装样子,以为孟真会来,连耳钉也摘了。
他这话阴阳怪气,陆朝不想让周淮风尴尬就说:“人家慕也是比你优秀,做什么就认真去做,不像你一会儿要出国念书,一会儿又要演戏,三天打鱼两天晒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