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盛,喜欢你的人还少吗”
“怎么说,只有她是最迁就我的那一个。”
他笑了,像个没良心的坏种,“我怎么欺负她,她都还是很喜欢我。”
“就为这个?”
“就为这个。”
“祁盛你是不是疯了!”黎初洛没办法去理解他的思想和行为,“你明明知道,自己配得上更好的!为什么要自暴自弃。”
江萝的手指甲陷入了肉缝里。
原来在别人眼里,祁盛和她在一起,属于是…自暴自弃啊。
那些涌入她扣扣空间的陌生人,他们窥探她的相册,审视她的照片,心里都是这样想的吧。
祁盛有点被黎初洛的咄咄逼人惹毛了,但因为家里的关系,也因为这么多年的朋友情分,他仍旧忍耐着:“小时候,我爸妈不管我,他们憎恨彼此然后一起恨我,是江萝一直陪我、我让她做什么这姑娘都傻乎乎去做、她疼了我很多年。”
黎初洛终于呛哭了出来,紧紧攥着他的手腕:“这些我也可以啊,祁盛,我也喜欢了你很多年,你想要的、我也可以给你啊!”
祁盛干燥的薄唇间吐出一声弹舌音,扯开了她的手:“大小姐,你忍得了我的坏脾气,现在能忍,以后呢?你和宋时微一样骄傲,从小被人追捧惯了,受得了我才怪,哪天受不了,说走就走了,浪费老子感情。”
他一向不喜欢赌,讨厌一切不确定的东西,而且自私,绝不轻易给出真心。
黎初洛咬牙说:“那你确定她就受得了,永远不会离开你?”
经过垃圾桶边,祁盛扔了手里那根被他玩烂的烟——
“她是我唯一的确定。”
身后,黎初洛哭着,歇斯底里对他喊道:“祁盛,从始至终你只爱过一个人,那就是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