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卫生间里,接通了朗姆的电话。
“波本,最近留意琴酒的动作。”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波本作为朗姆的心腹,再加上这个实验室的人员,波本也接触过。朗姆和琴酒不和在组织里更不是秘密,所以朗姆也没有隐瞒。
听到朗姆长篇大论的分析后,安室透在卫生间原地石化。
他属实是没想到,一个咖啡能让两个人脑补出这么多东西。而且所有的巧合都聚在一起,琴酒阴差阳错还猜对了朗姆的小动作,开始对朗姆动手。
挂断电话后,安室透被公安加密过的手机也传来震动。
“zero。”
电话对面传来熟悉的声音,安室透还不等开口,就听到诸伏景光有些焦急的问道:“琴酒下任务,把我们两个分在一起了。他和我说,密切关注你,争取抓到你的小辫子。你得罪琴酒了吗?”
安室透:……
他好冤枉。得罪琴酒的明明就是朗姆,他只是作为朗姆仅剩的心腹被针对而已。
安室透一时间甚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踌躇半晌后,开口道:“总之,都不重要。”
听到这种模糊其词的回答,诸伏景光还以为对方是遇到什么危险不和自己说,语气立马变得严肃起来。
出于无奈,安室透只好将有些长的前因后果讲了出来。
感受到电话那头彻底安静下来,安室透说道:“所以我没遇到什么危险,只不过解释起来很离谱也很复杂,所以……”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