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把护士当成服务员了,更何况是住单人病房的有钱人,一开始他们看到白夜燐司的异色瞳还感觉对方肯定不好应付的。
“……”望着他们的青年忽然安静的笑了笑,轻声道,“归根结底,还是麻烦诸位了。”
病房门关上时,琴酒忽然出声道:“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白夜燐司像来只会在组织无关的外物上展露出些许的温和。
鹦鹉看看白夜燐司再看看琴酒,感觉这个情节挺熟悉的,便跳到了桌子上,开始吃果盘里放着的苹果。
“好像是啊,”白夜燐司看着鹦鹉笑了笑,“毕竟要是不在这种地方了,以现在的情景我很难笑得出来。”
琴酒皱了皱眉,问道:“就这样一直下去吗?”
“对啊,”白夜燐司道,“看看我亲爱的boss能容忍我到什么程度好了。”
他说话时的语气十分玩味,像是在期待猎物最后的反扑。
顿了顿,白夜燐司突然话锋一转。
“对了,你现在的表情没有小时候丰富了啊,笑一笑?”
“……不可能。”
“什么啊,不是很简单吗?你没有面部神经受损吧?”
“看着你现在的表情我就笑不出来。”
“啧,长大了没小时候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