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降谷零没回头，“我还是恨着白夜燐司啊。”

“……”

成田雾忽然不知道自己想问什么了，可能答案就是这个？

说的暖心点爱能打败一切黑暗，说的创伤一点恨比爱长久，但要是放在这里，感觉是硬生生把降谷零的头拔下来安在玛丽苏女主身上，哪个形容也不合适。

对于他和其他玩家来说，有个更重要的事情扰乱着他们的思绪。

他们已经彻彻底底了解到白夜燐司的一切了，他们也不像是降谷零赤井秀一琴酒那样需要继续前进，不用承担公安的责任不用承担组织的运转和未来，有些年纪小的就算是失声痛哭也无所谓。

那是多坚强的人，才会被人认为哭出来是ooc了？

曾经哀悼白夜燐司的时刻已经过去了，现在所经历的无非就是最后的希望落空，对于死亡他们早已经做好准备。

……但要是降谷零那帮人固执到这次系统都主动对玩家们宣告结局，却还是不相信白夜燐司真的死了呢？

像是白夜燐司说的那样，他是个说谎的人啊。

成田雾仿佛突然知道了一个在日后至少也会成为暗线的东西。

……话说不会搞成到最后还是千里追亡魂的烂结局吧？

系统表示巧了少年，你和策划想到一起去了。

赤井秀一没有拿枪，也没有抽烟。

他只是想起来到最后那一刻，那个青年温和的眼神，他到底有没有承认自己是白夜燐司呢？

曾经冲上来一把将他扑倒护住他的那个人，终究还是自己一步步后退永远的离开了。

成田雾长长叹了口气，感觉到真的再怎么观察也挖不出来半分了，玩家们的表现坦率多了，最起码能够光明正大的哭坟，日后不会别扭的碰到了还嘴硬什么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