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法将心比心,没有资格去替别人换位思考,哪怕同样是死了全家的两个人也会因为性情思维不同导致遭受到的痛苦天差地别,所以永远都不要轻易以为你能帮别人去治愈什么。
这是白夜燐司说过的话,看起来有些过于极端了,这样一来的话就算是心理医生不也是没用的吗?
“除非你觉得你能负担的起那个人的人生里,”白夜燐司那时听到降谷零的疑问,道,“所以我一直都觉得医生是相当伟大的行业啊,明明大家都是领着工资恨不得天天下班越早跑掉越好的打工人,他们却要面对经由自己手中的生老病死,在其中周旋,一个搞不好就要面对整个社会的批判了。”
顿了顿,白夜燐司又挑眉道:“也不对,可能每个人的身上都有这种风险,只是医生的风险比较大。”
“警察不也是这样的吗?”
白夜燐司像是自言自语般小声念叨了一句:“所以我只适合当个公安。”
赤井秀一记得这些,所以他才要继续追问下去。
以前他们也没有对白夜燐司的过去刨根问底过,现在不该继续这样了。
白夜燐司在心里叹了口气,心道这些人以前没有的某些设定让他给补足了,所以是他的错吗?加了几笔给染成了现在的样子。
他该怎么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白夜燐司不知道自己身上有没有什么大事,他觉得重点是那些剧情。
白夜燐司侧头看着赤井秀一,金色的左眼在发丝下露出一半,被阳光一晃呈现出近乎透明的颜色。
赤井秀一愣了一下,就在这时,听到了一声很轻很轻的声音。
“是我那早死的父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