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这种体验大可不必。
社死什么的就不谈了,关键是……
库洛洛竟然觉得自己内心诡异地生出一丝庆幸, 庆幸他和曲奇的关系还没有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不用叫西索一声「爸爸」。
当然, 如果不是西索当时可能想要继续以考验他为目的和他打一架没有承认他这个女婿的话, 说不定自己还真会为了演戏舔着脸叫曲奇的老爹一声「爸爸」。
这样想着,库洛洛难得觉得内心有一丝释然,甚至很快就从惊愕中平静下来。比起这种更坏的结果,叫叔叔什么的……看上去也不是那么难以令人接受的结果了。
幸福, 往往都是对比出来。
反正今天旅团的行动算是失败了,就连他如今心脏上也被插了一把制约之剑,让他无法使用念能力, 也无法和旅团的成员有任何沟通。再多一件糟心事,也不痛不痒了。
库洛洛十分拿得起放得下,甚至看着眼前浑身燃烧着兴奋杀意独自忘我的西索就有点好笑。
不知道当他知道,自己已经不能使用念能力, 甚至还是因为他的合作伙伴造成的,会有什么反应呢。
“库洛洛……”思索间, 眼前的西索又狞笑着, 催促着他和自己决斗, “怎么了, 你怎么不说话?”
“我只是还有些惊讶……”库洛洛抬手抵住下巴, 求证道, “原来你是为了想要和我战斗才假意加入旅团的吗?那你和曲奇认识, 应该只是最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