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消心底冒出的怀疑,沈重霄看向旁边满脸愁容的苏漾漾。
他想了下,还是暂时不说关于她师兄的身世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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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溪作为东家,被小厮热情地领着去了四楼最好的包厢。
等上菜的间隙,她打开了窗,在夜风中眺望远方。
这里地势很高,京城的街道尽收眼底,甚至还隐约看见皇宫。
可却看不到千里之外。
不知此时,千里之外的兄长在干什么,他收到了自己送去的那些银子开心吗?
日后他知道自己拥有的这座酒楼,又会说什么?
林溪有些得意,在兄长来京城之前她就把人悄摸摸的给杀了。
这可以少听了很多唠叨了。
她想起自己幼时顽皮,和村里的少年约架。
那时她已经学了半年剑术,自持身手好,笃定对手无论有多少人也赢定了。
本来是胜券在握,没想对方却只叫来了一人。
这一人足以抵百人,她不甚美观地被兄长提溜回家。
林溪不喜欢隔壁秀才说话时的高高在上,一次趁着夜色,偷了他家的两只鸡烤了吃。
兄长发现了她脚底沾的鸡毛,拿着戒尺紧追着她要打手板。可从她十岁起,兄长就再追不上她。
林溪围着房子“秦王绕柱跑”,见兄长追得越来越喘,便只好停下,认命伸出手任罚。
兄长把戒尺举得很高,她闭眼大叫“我知错了”。那戒尺放下时很轻,挠痒一般。
隔日兄长悄悄放了铜钱在秀才院子里,既替她赔罪,又保了她的小小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