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邦痛得死去活来,已知此人并非善茬。却不知什么环境出了问题,竟然半分不讲情面。
只是他不可能认罪,忍痛道:“我带着下属去诛灭叛贼,大人明鉴啊!切不可冤枉我啊!”
何持让轻轻叹息一声:“看来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带人证上来。”
寺卒带上来了两位妙龄女子。
何持让身体往后靠,略微放松了些,轻声问那绿色女子:“上个月二十八日,你可曾见到这位将军?”
殿内一众官员面面相觑,怎么还有人证?
怪不得要延迟十日才开庭。本以为是案件棘手,不想这十日他虽不开庭,却悄悄把人证带来了京城。
何持让借用的是国公府的人,上下自然瞒得一丝不漏。
今日打的人措手不及
女子开口道:“见过,他二十七日宿在我那里,二十八日中午才走。”
何持让轻笑一声:“这就奇了怪了,说是筹谋多日,怎么前一日还夜宿妓院。将军怕不是那日回家后,这才临时起意的。”
石邦怨毒地盯着那女子:“她一个□□,接的客人没有一百也有好几十。怎么会记得我,这是陷害!这种人说出的话,又如何能相信!”
女子看了他一眼,平心静气道:“小女子是卑贱之躯,但上个月二十七,你也的确是睡在我床上。这位将军身子骨不硬朗,花样却玩得多,许多姐妹都不愿意接他的活儿。也是我看在银子的份上才勉为其难……不想那日你竟一点打赏都不给,走得匆忙还遗落了腰带。”
说罢,她从袖口里掏出一条玄色腰带,面色坦然道:“这腰带布料名贵,和衣服是成套的,大人若然不信,可以去问一圈,定然有人见过石将军系过这条腰带于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