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焰:“这些事知道的人少,但是想要打听也不难。琼楼汇聚四方来客,我也听了几耳朵。”
“那你很适合当密探。”林溪真心实意道。
说话间,她看向桌上的那一副字帖,虽说是对方牵着她的手写的,但全程她都未曾用半分力。
也可以说是对方所写。
林溪方才走神,现下便发现不对。
她拿起桌上的那张纸,边打量边问:“怎么和你平时字迹不同?你还会写两种不同字迹?”
陆焰:“你若是临摹了兄长的字帖,又临摹我的,自然也会两种。”
方才嗅着她身上的熏香,不知不觉中,写下了他一直刻意隐瞒的字迹。
在赵国边境那两个月里,他留下的字迹很少。但不能保证被有心人拿到手。
陆焰做事一向谨慎,自从来了周国,便刻意用截然不同的另一种字迹。
今日不知是何缘由,竟然失了自控力。
林溪:“你抬举我了,我肯定做不到。”
算了吧,她又不要去当书法家。
小毒菇真的……都不能说心眼是和藕节一般,那得是和蜂窝一般!
陆焰不动声色地从她手中,拿过那一张字帖,话锋一转又说:“我记得当初那个算命的说你是多夫之相。”
是刻意转移话题,也是心中一直记挂着的事。
林溪在脑中搜寻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了那个算命先生。
她有些不可思议:“这都是多久以前的事了,你居然还记得啊?”
“我的记性好,并非刻意记住。也就随口一说而已。”
林溪:“多夫之相,也是等死了后再找丈夫,死了后又找丈夫。别人命数长短我如何能控制?如果你一直活着,那我就不会再费事重新找夫君。好好喝你的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