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都瞒着自己!真是岂有此理!
这可是谋杀太子,是诛九族的大罪!是逆臣才做的事!岂有此理!
何持让:“毛毛,好好说话。”
林溪把被子拉下来一点,露出的眼睛滴溜溜地转。
她放软了语气,可怜兮兮地又问:“舅父,你是不是要把我交给衙门啊?”
梁境安:“……”
这个人变脸翻书一样,一会儿一个样子。
放眼他的军队,都找不到这样的泼皮无赖,哪里有一点像他?
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但是要想办法遮掩平息。
他舍不得把林溪交出去,而且这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届时受到牵连的人很多。
思及此处,梁境安狐疑地看着床上的人。
莫非正因如此,林溪才吃准了自己?
好气啊,但是又舍不得打舍不得骂,还得替人考虑周全。
梁境安气极反笑:“你是不是来和我讨债的?”
林溪认真道:“不,我是来还债的。”
坏事这次我都做了,此后,你就可以一直平安。
何持让在心里叹了口气。他早就已经习惯了。
每次毛毛闯祸,事发前他一定会喋喋劝诫。
但当一切都成了定局,他反而不会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