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远乐清秀的脸上满是恶意，扭曲得不像样。

他咬着牙齿，又拨通了一个没有备注的号码：“……喂？是李哥吗？我是小古啊。”

他黏腻亲昵的声音和他脸上恶劣阴狠的表情全部不匹配，“我们今天还在老地方见面吗？咯咯咯，好啊，我也想你了，那房卡我给你寄过去？”

“嗯嗯，那我等着李哥哦。”

挂断电话，古远乐狠狠地吸了一口气，骂骂咧咧地说着一些脏话。

他全然不知道的是，他为了安全装的摄像头此时一闪一闪地冒着红光。

将一切画面和声音全都记录下来。

传送给远在国外的一个小站点，而后经过复杂多变的途径，再次传送回边境的一个小房间。

“……哦，果然是个人渣啊。”

网名为“枫叶寄寒秋”的女人叼着烟，手指在键盘上敲击，被古远乐扭曲的神色恶心到，干脆转头看另一边的直播间。

灵动的少女和嘉宾笑闹着。

她神色忍不住放软，手指夹着烟，吐出薄淡的云雾，让面容模糊不清。

“让我康康，这通电话是打给谁的……”

她轻松地侵入古远乐的手机，幸好这不是风谷出品的设备，不然她还侵入还麻烦得多。

不过现在——

“找到了。”女人的唇环随着她勾起的嘴角扬了扬，“版权中心组委会，李路？”

“咦惹，古远乐玩的还挺花，我看看，这种卑鄙小人会没个把柄握在手上吗？”

“我康康我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