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理所当然地张口：“当然是给我吃的喝的，给我买新衣服，给我一个自己的房间，每次家长会你要去，看到成绩要点评，然后我过生日要吃蛋糕，还有收礼物……”

“停停停！”

戎秋手比了一个打住，她反问，“既然我给你提供那么多福利待遇，那你能为我做什么？”

世界上没有白吃的晚餐，免费的反而是最贵的。

少年沉默了一会，那双执拗的眼睛像是狗狗一样，盯着她：“我不知道我有什么，但是你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戎秋就这样被迷惑，把人带回了家。

对面的少年正在暴风吸入，吃相真的有点像狗狗。

当然，不是那种贬义词，而是在戎秋的眼中，那种熟悉的大口吞咽，抓住一切时间补充食物，竖着耳朵随时警惕周围的一切动静的样子，真的是野兽吃东西的样子。

戎秋托着腮看着他，吃得差不多的时候就给他递一杯水，“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沉默，一双眼睛就这么看着她。

戎秋扶额：“你不想说，但是没有名字的话我应该怎么叫你？”

“……你叫什么？”公鸭嗓在遍布绿植的房间响起。

“我叫戎秋。”

“绒球？”

“不是那个！”戎秋鼓着腮帮子，“是打仗的那个戎，还有秋天的秋。”

少年敷衍地点头，下一秒就接着说：“那我也要叫戎。戎……戎……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