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梅家?里父母外地打工十年都没有回来一回,爷爷奶奶差不多七十,顾不上一个女娃。
大晚上,孟姜在这边,老师就联系了孟姜。
外边下着雪,孟姜跳入驾驶室,齐思嘉把她拖出来。
“我来开。”齐思嘉催促:“上车。”
其实早上那会儿开车,齐思嘉就看出来孟姜对这里路况不熟,平时大抵带有司机过来。
孟姜坐在副驾驶室内,不知道想什么,低了眸,用余光肆无忌惮描绘齐思嘉的侧脸。
“齐思嘉,你怎么那么招人喜欢。”
齐思嘉没回她,车速仍开的很稳,像是入定了一般。
赶到医院后,医生说孩子在加护病房,没有大碍,不过夜晚还会持续高烧,考虑孩子特?殊情况,安排了特?护。
当然请特护的钱走的是孟姜的账单。
可是这话还没有交代完毕,那位特?护就急慌慌按了铃,把值班医生护士叫了过去。
梅梅醒了,看见针头尖叫,胡乱挣扎,把所有液体都砸碎了。
齐思嘉看见孟姜跟护士医生交涉,该赔钱的赔钱,出面协调工作的便?协调工作。
最后去梅梅房间,孟姜一句苛责也没有,只摸了摸小孩的头。
孟姜对她说:“没关系,不害怕。”
小孩一双眼睛乌漆嘛黑,有恐惧,有冰冷,但在孟姜安抚下,她从陌生环境制造的惊恐状态里缓缓平和?下来,十分钟后,她闭上眼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