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ke问他:“江腾先?生,您记得霸凌者长相?吗,他是什么样的人呢?”
男人张开了张嘴,表情有一刹变得十分复杂。
声音已经没有刚才的颤音,他敲了敲脑袋,面露为难说:“抱歉,我?忘了。”
咨询完毕,跟男人约好下?次见面时间。
把人送走后,ike问齐思嘉:“你有什么看法?”
齐思嘉手指点着桌面,她想了想:“他没有讲真?话。”
ike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这个男人从进来的时候,便十分注重细节,他所有行为都在告诉别人,自己是个怯弱自闭的角色。
但从体格上讲,他并不瘦弱,相?反高大,强壮。
记忆力?也很好,地垫上一棵树掉下?来的树叶形状都能描绘的十分清楚。
但他记不得霸凌者样貌。
“这些显得很矛盾。”齐思嘉说。
“当然最大的疑点是,他很配合您的治疗,对你的问题和引导没有任何反抗的情绪,且对答如流,像是提前心?理预判过。知道接下?来自己会以怎样的方式盘问,心?底打好过腹稿。”
话到?这里?,齐思嘉稍微愣了一下?,摩挲着手腕,不再开口。
ike仍用可堪通透的目光看向齐思嘉。
从桌肚掏出一份文件递给齐思嘉:“他叫江藤条,91年出生,职业是推理小说家。二十年前,他是日本一座私立中?学初二的男生,长期霸凌一位与他穿同一件制服的同学。”
ike说江藤已经在他这里?做了很多次心?理咨询,但每一回他口述心?理历程的时候,都会把自己代入受害者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