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鱼?”

慕念又在某个喧闹的环境,四周都是人,全都是人的欢呼大笑。

“在哪儿?”水萦鱼清清冷冷问道。

“啊?”

“你现在在哪儿。”水萦鱼不带感情地重复了一遍。

“哦哦,我啊,我在酒吧呢。”

慕念满不在意地问道:“怎么了?”

“今晚除夕。”水萦鱼冷静地说,脸上没有别的情绪起伏。

“是啊,除夕,酒吧出新活动,a多得挤不下,一个个长得也好。”慕念听起来有些醉了。

“今晚除夕,明天就是新年了。”水萦鱼说,试图让对方自己想起来。

可惜慕念依旧没能想起来,毫无所谓地接道:“是啊,除夕,新年,又是新一年,孤孤单单,依旧是一个人。”

她醉醺醺地抱怨起来,说的多是一些不得志的牢骚。

“什么时候能回来?”水萦鱼失去了继续暗示的耐心,开门见山问出问题。

“回来?”慕念说话的声音因为醉酒变得含糊不清,“为什么要回来,水浅也不在,谁想回来啊。”

她嘀嘀咕咕地说:“谁想养小孩,谁想被困在矮房子里一辈子出不去。”

“我不回来。”她借着酒劲任性道,“今年也不回来。”

她从来不会考虑身边水萦鱼的感受。

“不回来。”水萦鱼沉静地重复道,听不出来询问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