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作为鱼鱼的?alpha,鱼鱼想要我怎么做我就怎么做。”

“说得挺好听。”水萦鱼哼笑一声,“我?只是个戏子,演戏的?,不懂你们这些东西。”

“鱼鱼想要我怎么做?”黎微诚恳地问道。

“我不知道。”水萦鱼直言不讳。

“水浅是我的母亲。”她自嘲地笑笑,“现在她快要死了,我?却?在这里和你讨论该怎么抢夺她死后留下来的东西。”

“做人总是这样?的?。谁也躲不开这些苍白的灰黑的事情。”黎微安慰她,认真地注视着她的?眼睛,竟然别有几分脉脉情深。

水萦鱼绵绵地靠着枕头,对她的?注视回以无所谓的笑。

“可是我还是很难受。她要死了。”

“她还什么都没做,就要死了。”

“半年前我们见过一面,她还是叫我?小鱼,把我?看成她陌生的?女儿,她和我?说抱歉,用的?是以前从没对我用过的温柔语气。”

“她以前见我都是冷冰冰的,好?不容易有一点温柔的?好?转,她又要死了。”

“她死了我该怎么办。”水萦鱼茫然无助地问道。

她问的?是坐在身边的?黎微,但其实问的人是谁根本无所谓,她只想随便找个人倾诉一下,那人叫黎微是个alpha,或者那人叫黎轻是个oga,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永远不是黎微这个人。

“黎微。你能懂我的感觉吗。”

眼泪顺着她苍白的脸滑下来,落在她按着胸口的?手背上。

“这里好疼。”她捂着心口,“很?疼很?疼。”

她知道黎微能懂,这才是最?重要的?。

黎微站起身,走上前去轻轻抱住她。

尚未消散的寒气逼近,激得人精神一阵,紧跟着一阵眩晕。

哭泣的冲动跟着忽然的头皮发麻占领此时的?感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