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之前吃了药。”她耐着性子解释道,“感冒药,不能喝酒。”
周围的人一听装模作样地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七嘴八舌地胡乱安慰两句,说什?么“感冒了就好好在家休息嘛”“小孩子嘛还是喜欢玩,感冒了都还要出来”。
水萦鱼觉得讽刺,刻意用明晃晃的眼神看向?慕念。
慕念察觉她的目光,急忙摆出一些心疼的神色。
“宝贝怎么感冒了?严不严重,要不要上楼休息一下?睡一觉晚上妈妈叫你?”
她顺着这句话终于成功摆脱了众人?,勉强提起力气向?楼上走去?。
她走到门口正要拉开门,身后爆发一阵哄堂大?笑,大?家都望着她这个方向?,不知道在说什?么,她回头去?看,看到慕念也在笑,咧开的嘴涂了艳丽的口红,像是刚吃了人?一样,一点温柔的气质也看不出来。
大概是说了一个与她有关的无聊笑话。
她拉开门迈开沉重的步子往楼上走,室内暖烘烘的热气慢吞吞地驱赶浑身的寒冷,铺着毛毯的地板随着船体上下轻晃。
她脑袋疼得厉害,腹部的疼痛因为彻骨寒冷的消退愈发明显。
摇曳的吊灯投下晃荡的光影,她走进?卧室,和?衣躺在柔软的床上。
闭上眼脑海里循环着飞速闪过许多混乱的画面,年轻alpha轻蔑的目光,慕念那一声轻柔的宝贝,中年alpha肮脏的举动,还有昂贵刺鼻的男士香水,他们在她的身后哄然大?笑,她就像一只被戏弄的小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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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萦鱼被小腹尖锐的疼痛疼醒时,天?还没黑,大?概下午三四点的样子,卧室里很安静,楼下传来喧闹的笑谈声,仔细听似乎是在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