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掌覆在尚且隆起的小腹上,慌乱的情绪倒没有多少,现在的心?情用绝望来形容最贴切。

尘埃落定的平静填补在绝望的间隙。

此时的水萦鱼格外平静。

“宝贝。”慕念靠坐在门边哽咽道,“妈妈只有你了,你不争气妈妈该怎么?办。”

没有她该怎么?办。

水萦鱼也不知道她该怎么办。

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所以往后靠在墙边不去回答。

冰冷的瓷砖片面地表现春寒,她低头怔怔地望着自己的手掌。

掌心?乱糟糟的纹路,在命理学里或许也有一种象征厄运的说法。

对于这些尚未发生的事情,她总是抱以无所谓的态度。

慕念的情绪不稳定,她的情绪格外冷静。

她扶着墙站起来,盖上马桶盖坐上去,探身拿到盥洗台柜子上的保胎针,在肚子上选了一处空余的位置把?药水注入到脂肪里。

细微的疼痛因为长久的注射已经习惯到了微不足道的程度,她用棉花团按住针尖扎破的皮肤,仰头望着天花板发呆,内心?茫然。

门外忽然安静下来。

水萦鱼猜想慕念此时的模样,脑袋埋在蜷曲的□□,又开始回忆她那苦难的曾经。

她为?了把?她和水浅的小孩生下来,被迫失去了很多原本属于她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