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好,水萦鱼吐得都快没力气了, 嗓子疼得厉害,肚子也不舒服, 胃还难受,整个?人像刚死过?一回。
早上是打针的时段,水萦鱼本打算顺道关着门把针给打了,免得黎微见了又露出刚才那副委屈吧啦的表情。
可惜不凑巧消毒棉团放在外面储物柜里,她得出去拿。
黎微见她出来,像条小尾巴乖巧地跟在她身后?,怕惹她烦,也不敢说?话,就巴巴地?跟着,眼瞧着她拿了瓶医用酒精和?一袋棉球,然后?回到卫生?间,一言不发地关上门。
“鱼鱼。”她焦急问道,“怎么啦,哪里受伤了吗?”
适时针尖刚刺破皮肤,水萦鱼轻轻皱起眉忍耐疼痛,抽神回了句,“没?有。”
黎微倒也没?再?说?话,憋着担心在门口走来走去走来走去,来回踱步的样子像极了等在手术室门口的病人家属。
水萦鱼打完针手里拿着剩下的针管走出来,再?次奇怪地?看?她一眼。
“黎微你干嘛。”
黎微见她出来赶紧迎上去,“没?事吧鱼鱼?”
“能有什么事?”
真情实感的疑问。
这些事情在她一个?人忍受怀孕带来的不适时已经完全习惯了,现在黎微忽然表现出来的不适应反倒让她觉得奇怪。
黎微低头看到她手里的针管,还有插在保护壳里的针头,眼眶唰的一下又红了。
“鱼鱼,你怎么了?”她哽咽道,“怎么还要,还要打针啊。”
在她的印象里,打针是相当严重的感冒之类的才会用上的治疗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