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萦鱼单手抚在小腹上,安抚因为一上午劳累而隐约闹腾起来的孩子。

“黎微。”她望着窗外的记者若有所思。

黎微乖巧地看着她,也看得见?窗外的人群,乖巧地“嗯”了一声。

“你说他们这样,有什么必要。”

水萦鱼说:“以前不是这样的。”

她扭头静静地望着黎微,“以前没有明光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

“那时候演员只是一个职业,没什么大不了的。”

黎微心虚地别开眼,不敢与她对视。

“黎微,钱很难赚吗。”

话题忽然变了方向,黎微没听?明白?,茫然地望着她。

“你没钱我可以养你,有必要把局面弄成现在这样吗。”

这好像是一句责备的话,但黎微听进去的只有前半句。

你没钱我可以养你。

“真的吗?”黎微亮晶晶地望着她。

“真的什么?”水萦鱼奇怪道。

“如果我没钱了,破产了,鱼鱼会养我吗?”

“你很难养?”

黎微连忙摇头,“我很好养的。”

就像不用遛的小狗,给点吃的给点喝的,每天抽点时间逗逗,就能很开心地活到死。

“现在说破产,这两个字可和黎大董事长完全沾不上边。”

黎微谦逊地笑笑,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水萦鱼说:“文娱这块蛋糕对于你来说太小,何必破坏原本生态。”

“忘了。”她讽刺地笑笑,“你们商人都?是雁过拔毛,蝗虫过境,没有公?德心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