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就住在同小区里,黎微特意安排的住处, 专门为了在这种时候应急。

大概五分钟人就到了门口,门黎微刚才出去拿药的时候特意打开了,虚掩着一推就开。

医生站在门口敲了敲门,黎微冷冷地让他赶紧进来,于是医生赶紧推门进来,猝不及防被浓郁又霸道的信息素呛得连连往后退,顶着黎微杀人的目光手忙脚乱地摸出个口罩戴上。

见到里面凌乱的景象,他大概猜到了原因,这对于他这个行医多年见过各种诡异症状的老医生来说并不麻烦。

按照流程检查一通,应急的药效发作,逐渐抚平疼痛。

医生非常含蓄地建议年轻人虽然血气方刚,但现?在情况特殊,oga又身体不怎么好,最好还是控制一下想?法。

水萦鱼懒懒靠在床边事不关己地瞧着黎微。

黎微脸红了又红,但又偏得在外人跟前维持自己高贵冷艳的形象。

她掩饰似的清了清嗓子,红着脸端着冷酷,“知道了。”

她余光看见水萦鱼嘴角疯狂上扬,明明脸色依旧苍白,也不知道在乐什么。

其实黎微知道她在乐什么。

医生离开后oga便调笑道:“黎微刚才知道了什么?”

黎微没好意思回答。

不安好心的oga便继续说:“小黎微刚才好冷酷哦。”

黎微慢吞吞地走到她边上坐下,特别?难过地皱着眉。

水萦鱼发现她的不对劲,“黎微?”

“心疼鱼鱼。”黎微说。

“心疼我干什么?”

水萦鱼深谙语言的艺术,总能用简单一句话击碎本该浪漫的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