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自然清楚这样的技俩,以前也用过,用在他们看来不够价值尊重的人身上。

就像现在黎微对他们的看法,普普通通的商人,没什么值得尊重的地方。

甚至没必要装出笑脸。

两人一同冷着脸走进来,没什么表情,更没说别?的寒暄一类的场面话。

有些人没忍住站了起来,看样子似乎是要发作,但水萦鱼和黎微都坐到了座位上。

圆桌靠里,好歹没有尊卑分明。

四?五个穿西装的保镖跟着走了进来。

“你们这——”

有人对此提出异议。

寻常的谈话,依照约定俗成的礼节,保镖都应该守在门外,而不是直接进来,给人非常不礼貌的压迫。

但这次谈话并不寻常。

不管有没有谈成,事情最终的结果都不会改变,水家落到水萦鱼手上,而他们这群半截入土的老东西该去哪去哪,出国也好,送养老院也罢,只要不妨碍她们的未来生活,水萦鱼也愿意为着同为族人的单薄亲缘关系不将人逼到死?路。

他们唯一的把柄是水浅,如果没有他们的承认,如果没有他们的让步,水浅的葬礼根本没办法进行。

这便是他们作为弱者与强者谈判的唯一筹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