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硬着头皮说:“水萦鱼,你只是个oga。”

“你有什么资格继承水家?”

水萦鱼不急不恼地问:“这两件事情有什么关联?”

他伸手指着水萦鱼的肚子,“将来你的小孩姓什么?姓黎,姓水的家产落到姓黎的手里,又和现?在有什么区别??”

水萦鱼收起脸上的笑,淡淡地提醒:“别这么指着她。”

语调里染上几分自此从未表现?过的愠怒,猝不及防撕开原本蒙在谈话之上的虚假伪装。

她环顾一周,没人敢与她对视。

水萦鱼冷声问:“都因为这个不愿意?”

答案是沉默,沉默之后有人站起来回答:“水家繁茂至今,从没听说过落到外姓人手里,以前从来都是alpha继承。”

水萦鱼冷冷哼笑一声,“可是你们的alpha不行啊。”

“这是谁的错?”

“看重姓氏?想?要alpha继承?那就别养废物啊。”

“真是好笑。”

近乎于羞辱的质问,用于这样已经撕破脸的局面其实挺合适,黎微在一旁听着,悄悄瞥见自家oga坐在椅子上女王一般的气质,沉着冷静地和这群为老不尊的老东西对峙,胸中?的敬佩与仰慕几乎快要溢出来。

这就是许多年前,她站在报刊前,对着那一张封面所想象出来的水萦鱼,美得盛气凌人,但也有独特的柔软之处。

第54章 永远在一起

此时?的?水萦鱼端坐在椅子上, 手伸在桌子下紧紧握住黎微的手。

并不是害怕,黎微感觉到她身体的轻微颤抖,或许用委屈来形容更加贴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