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和慕念都变得无所谓了?,就没有人再惦记着她们,被水浅抛弃的两个?无用?之徒。

水萦鱼中午出的门,黎微早上就出去开会了。

平日里都是黎微做饭,水萦鱼不会做饭,起床了以后就喝了点黎微早上温在电饭煲里的热粥,中午她准备出门随便吃点什么。

离开的时候,她回头看了?一眼,灯没有开,整栋房子都笼罩在一种漠然的灰暗中。

她们存在的痕迹也是灰色的,黎微曾经与她一同坐在沙发上,一同坐在餐厅的椅子?上,她们挨得近近的,好像很甜蜜很温馨。

可是她站在门口?,当她们都为了某些原因离开,所有的灯光暗淡,那温馨也跟着熄灭了?光彩,变成一幅黯然的光景。

并?没有什么命运转折一般的象征,她总是为一些说不清由来的小事感到难过,此刻也是如此。

保镖的车从车库开出来,开到路面上来,骑着自行车的人们慌忙避让,几声?鸣笛,催促一般将她拉回了?现实?。

现在已经有点夏天的感?觉了?,晚晚的春天挟带着晚晚的春风拂过,满怀春意的人们心情舒畅,春节已经过去了?很久了?,但严格意义上的盛夏还有一段时间。

水萦鱼穿了一件连衣裙,外面套了?一件薄薄的外套,防风的材质,灰色的棉质长裙和奶白色的防风衣,奇怪的组合,但放在她身上并不难看。

甚至还有一些温柔的感?觉,或许因为将为人母,本就会多一点温柔娴雅的气质。

年轻的oga早早收起了锐利的棱角,变得判若两人了?。

这样的变化不知道该庆幸还是惋惜,就连水萦鱼本人也说不清楚自己想要的究竟是不是这样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