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水萦鱼说她可爱,那她就是可爱的。
这在黎微耳里当然是一句夸奖,还有点妻妻之间调/情的感?觉,调得她耳朵通红,正好被怀里懒懒靠着的水萦鱼捉住。
“黎微。”水萦鱼用一种很天真很真实疑惑的语气问,“你怎么了?你的耳朵好红。”
她好像很开?心,这样的变故之后还开得出这种欢快活泼的玩笑。
黎微没好意思回答。
于?是水萦鱼乘胜追击,接着问她:“你害羞了吗?”
有的时候水萦鱼就很坏很恶劣,明明黎微已经羞成这个样子了,她还是不满意,就要把人逗得脸也红起?来。
黎微的脸粉粉的,手指戳上去还能感觉到烫烫的温度,非常地羞涩。
黎微这时候难得表现出了alpha该要表现出来的气慨,格外?嘴硬地否认道:“没有害羞。”
还是这种没有意义?的话,她们待在一起就总爱说这种没有意义?的话,将一些虚无的快乐寄托在虚无的载体之上。
但是全世界的情侣都是这么做的,她们本意或许并不如此,可是水萦鱼看见?黎微红红的脸,忽然就想这么做。
她们好像不该这么轻松愉快,她们现在刚经历一番灾祸,水萦鱼甚至差点就被捉去当作威胁交换的人质。
黎微一想到这里心口就止不住地泛酸发疼。
“鱼鱼被吓到了吗?”她搂着水萦鱼好心疼好心疼地问。
水萦鱼见?着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就想笑,每次都很想笑。
“没有。”
她忍着笑,黎微低头望着她,她抬头对上黎微的目光,很乖很温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