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泽秋把铺子的门推开,让衙差和芸娘还有卫石都到铺子里来。
安宁见芸娘背着包袱,心里觉得奇怪,蹙眉问道,“芸娘,你为何背着包袱,要回桃花镇吗?”
“是……我有急事要回去,没来得及和娘子您说。”芸娘把头低着,一番话断断续续毫无底气。
外头围观的人太多了,沈泽秋去把铺门关上,顺便把门锁取下,发现锁完好如初,并未有撬动的痕迹。
“这锁好像是用钥匙开的。”沈泽秋说道。
听到这句话,芸娘的脸色明显变白了,辩驳起来也不像刚才那样理直气壮。
她撒的谎本不高明,只能暂时唬住不知内情的衙差,现在沈泽秋和安宁来了,谎言就像一层薄薄的纸,一下子就戳破了。
芸娘嚎啕大哭,后来干脆假装晕了过去。
“这位小兄弟,谢谢你。“沈泽秋拍拍卫石的肩膀,觉得眼前这小子有点面熟。
卫石有些害羞的笑笑,“没啥,举手之劳。”
安宁刚才听他说了,他原来是云裳阁的伙计,和管事的头儿不和,这才被赶出来,正无路可走。
宁秋阁正缺人,安宁和沈泽秋商量了之后,决定留卫石在铺子里做事。
“真的吗?太好哩。”卫石高兴极了,这样一来,他就不用回村了,能继续留在城里挣钱攒钱,娶他心心念念的秀秀为妻。
芸娘虽然“晕”了过去,可罪并不能因此抵消,衙差叫了两个婆子过来,把她带回了女牢,由县令魏大人明日开堂审问。
安宁和沈泽秋专门租了院子给铺子里的伙计们住,把铺子重新锁好以后,沈泽秋先送安宁回住处,然后带卫石去伙计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