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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飞鸿积了满肚子气回二楼,过了一会,有个人趁着左右无人敲门进来了。

来人很年轻,十四五岁,是跟着从青州来的。

韦飞鸿扫他一眼,“什么事?”

年轻人不说话,好像在忍耐什么,可又忍不住,小步跑到韦飞鸿身边,附耳细声说话。

韦飞鸿的脸色迅速褪去血色,苍白如纸。

“真的?”他的声音在发抖。

年轻人眼眶也红了,掏出一封信一个玉佩,“嗯。”

一封绝笔信,一枚定情的玉佩,就是阿青留给韦飞鸿的所有。

原来阿青回青州不久,周玉就勒令她恢复了女儿身。一日云绥的合伙人醉后欺负了阿青,阿青写下一封信,和玉佩一起交给年轻人后,自尽了。

年轻人哭红了眼圈,“东西给我时,我不知她要寻短见,后来,老板不叫你知道,我怕了,不敢来送信,可……不送良心过不去,阿青对我很好……”

韦飞鸿低头摩挲着玉佩,全身僵硬一动不动。

他想到了第一次见阿青的场景,牙婆领着好多小孩,周玉要挑人做侍女,其中一个小孩怯生生的说,“哥哥,你长的好像我哥哥。”

周玉觉得阿青和韦飞鸿投缘,才把瘦弱的阿青买下。

……

“徐阿嬷又画了两款新衣裳,我们各裁一套,挂在外面打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