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戈里不想多说话,他思来想去,只觉得五条悟才是最适合他倾诉的人。总统府里藏着大片结城的死忠,向他们说这些话很有可能被打。
可五条悟的反应又让果戈里不爽,他别开头,哼唧说:“不告诉你。”
“不要嘛不要嘛~多说点,我爱听。”五条悟凑得更近了,甚至还‘纡尊降贵’的给果戈里捏肩膀,“大爷,大爷您看看我,您说句话啊。您可是前辈,我一个刚加入的后辈,惴惴不安担心自己哪里做错了会挨骂甚至被开除,也就只有好心的前辈能够帮帮我了。”
只要五条悟舍弃脸皮,那他就是一块丢不掉的牛皮糖。果戈里被伺候舒服了,说道:“信一他盯上他弟弟了。你是没看到……我敢用我过去这么多年的职业见闻发誓——他绝对兴奋起来了!”第一次看到结城那么有斗志的一面呢!
五条悟:?!
我是想吃瓜,但不想吃这么大的瓜。“这个世界的人,玩这么大的么?不,他那个世界的人,玩得这么大的么?!”
果戈里歪头,他觉得五条悟应该是误会了。甚至觉得五条悟的那个世界很谜。
果戈里:“虽然也见过这样的人啦,但信一不一样啊,一般人看起来自然是心命师的建议更好对吧?将梦野久作交给夏国人,那信一就可以利用这层关系和夏国有往来,顺势合作也是理所应当。可他偏不,他就要和心命师对着干!有好好的大路不走偏要走危险的路,这不就是变态吗?”
考虑到之前那个士兵给了五条悟错误的理解,果戈里怀着一种自己都不明白的心情,尽量将事情说得明白些。
他看出来了,他意思里的变态,和五条悟理解的变态是不一样的。
在他们世界,这种偏要往危险之路跑的人,一般称为疯子和变态。